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瞎写写

【棠樾x润玉】回风逐玉(一)

樾玉,相逢何必曾相识系列。
世界观人设全同前文风霜微凉。

      天界太微星移位,缘机与众星君皆言,唯有天帝历劫,方可平息此异象可能带来的动荡。
      棠樾问缘机他这历的是何劫,支支吾吾的缘机指了指上清天,“回陛下,据说,是情劫。”
      棠樾不置可否,心中那人早已不在,又何来情劫可历……不过昔年玄灵斗姆元君曾为润玉保留最后一缕龙息神魂,又承了他一半精血灵力,也许,是润玉果真再世重生了么?
    “可推算出是何年月入劫?”
     缘机与众星君纷纷摇头,俱道如此天机,已非他们这等微末小仙所能窥得。
     夜里棠樾去了先贤殿,润玉的灵像依旧,那串人鱼泪安安静静地躺在设了重重封印的木匣里,同现任天帝脖颈间的那颗珠子共同闪耀着淡淡蓝光,遥相呼应。
     鬼使神差地,棠樾将人鱼泪带在了身上,回了璇玑宫时魇兽正吃得饱饱的跑了回来,倒在小软榻上吐着梦珠。
    “魇兽,也不知你从前是否就这般贪吃?”棠樾轻轻触了触魇兽发光的鹿角,便也躺在榻上睡了。
     今夜他睡得尤其沉,却又如同困入梦魇中,梦里一片混沌颠倒。
     棠樾没想到的是,等醒来时,自己竟变成了一只碗。
     准确地说,是一只附身在碗上的白鹭精灵。
     无论他尝试探视自身多少次,微弱的灵力反应还是告诉他——他现在确确实实是一只出门就能被叼走的精灵。
     但他分明还在璇玑宫里。
     所谓的历劫,便是如此可笑的方式?让堂堂天帝做一只精灵?
     分明已至晨光初明之时,璇玑宫却无仙侍进来,莫非天界在这一夜之间已生变故?棠樾快速地思考着,但等到他再次努力从碗上环顾四周,却终于觉出异样来。
     这个璇玑宫,既无天帝印鉴,更无赤霄剑镇殿,棠樾努力从碗里伸长脖子,这才看清那案上的卷册。
     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大字,“梦册”。
     他几乎未曾变更过璇玑宫旧有摆设,如果润玉本身也不曾大改过殿内布置……
     棠樾动了动自己被碗身束缚得僵硬的胳膊,确定自己已不在梦境中,而就在此时,璇玑宫寝殿的大门便被推开了。
     在怔愣了一瞬后,棠樾几乎想要立刻冲过去,结果却只是让那碗从案上掉落在地,骨碌碌地转了好几圈,直把棠樾也转得晕头转向。
     棠樾看到了自己的劫数,正是他所期盼的那个。
     碗被他捡了起来,棠樾整个人便停留在他的指尖了,而对方显然已发现了这碗的异样,棠樾看了看正歪着头看向自己,不,看向碗的魇兽,接着便也打量起执碗之人来。
     如同他昔年幻境中所见的一身白衣,长发简单地束了束,已自有一番俊雅风姿,而熟悉的人鱼泪正垂于腕间,在离他极近的地方轻轻晃悠。
    正是润玉本人。
   “殿下殿下!”棠樾首先开了口,虽然已为天帝数百年,但在润玉面前如此口气却极为自然。
    然而现实永远比预想残酷。
    润玉表情无甚变化,却独独一双眼睛里防备冷漠之色尽显,只是冷了声道:“看够了?”
   “还请殿下替小妖解除束缚!”
     润玉将这玉碗放到案上,熟悉的灵力一涌而入,棠樾很快便化了原身,又迅速地化作人形,而地上却非常丢脸地遗落了三根羽毛。
     他竟然……掉毛……
   “不知母神有何指示,竟派你一小小精灵入我璇玑宫。”润玉背了手,闭了闭眼,又似笑非笑道,“还是只并不机灵的……白鹭?”
     棠樾怔怔地看着眼前并不识得他的润玉,却莫名地有些慨然与庆幸。润玉不明白这精灵分明与他并不相识,眼里却似有沧海桑田之感,尽管他素来在天界无权无势,可毕竟是天帝长子,司夜上神,这精灵见了他全无畏惧,倒是坦坦荡荡,一派真诚炽热之色。
     看来这精灵亦有过人之处?
    “我与……天后,全无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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